邓小平正是大刮浮夸风共产风高指标"五风"的吹鼓手和罪魁祸首 |
作者:卧野观天 原文网址:http://qqggqqmm.blogspot.com/2011/04/blog-post_5797.html
图:邓小平正是大刮浮夸风共产风高指标"五风"的吹鼓手和罪魁祸首
到农村插队由学生腔转换为村言俚语的农民“话语系统”,曾是我的尴尬,闹过不少笑话,也被狡黠的农民捉弄过。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民,不管是农谚、比喻、歇后语、顺口溜,还是状物、拟人、比兴,张口就来,让我们这些城里来的学生望尘莫及。不过这些语言的共同特点是“土”,还有点“村”。偶尔从农民口中也会蹦出个把浓度很高的词语让人刮目相看,如“刮五风”。
在建国后农村发展史上,“刮五风”影响深远、后果严重,给农民心理蒙上了浓厚的阴影。起初光知“五风”是指曾在农村蔓延的几股不良风气,而对具体情况不甚了了,甚至究竟那“五风”也说法不一。
后来终于搞清楚,所谓“刮五风”是对1958年到1960年间农村极左路线和恶劣工作作风的概括,一般是指共产风、强迫命令风、浮夸风、瞎指挥风、干部特殊化风。从可以查阅的史料记载,那几年干旱、暴雨、台风、寒流等灾害轮番袭击,而“五风”盛行更是为纣助虐,雪上加霜。二、三年间,全县性的体制变动达七次之多,基层干部说假话,虚报浮夸,征了过头粮,食堂开不了伙,农民口粮严重短缺,鱼米之乡闹了饥荒。全专区浮肿病、消瘦病人达21万人,占农业人口3.6%,外流人数达12.7万多人。最严重的县非正常死亡占总人口6.2%,丧失劳动力30%左右。
从农民和农村干部那里听到的更为具体,更震撼人心。
最浪漫也最荒唐莫过于办大食堂,宣传的口号是:“放开肚皮吃饭,鼓足干劲生产”。社员很是高兴,有顺口溜这样说:“吃饭不要钱,想了几千年,如今来实现,快活上了天”。每个生产队办一个食堂,社员家里不开伙,铁锅铜勺都献出去大炼钢铁,只管到时候到食堂打饭打菜。起初定量标准较高,劳力每日两斤米,老人幼儿每日一斤,放开肚皮,尽吃尽用。但好景不长,仅仅一个秋冬就降到劳力四两、老小仅仅一、二两(十六两制),到1960年就没有吃了。没有吃,有自然灾害的原因,水、旱、虫灾频频袭击;更有体制原因,反正干与不干都能放开肚皮吃饭,劳动没有积极性;大食堂浪费也大,一个个都不精打细算,一半吃,一半作。
吃饭不要钱的决策来源于浮夸风。产量放卫星,你一千,我两千,亩产最高报到三千多斤,实际只有二、三百斤。卫星是怎样放上天的?首先是政治压力。那时运动不断,1956年“拔白旗、插红旗”运动, 1957年整风反右,1959年反右倾,干部人人自危,噤若寒蝉,谁敢随便说话?也搞样板示范。将接近成熟的稻子移栽到基础较好的田块,几亩并一亩,再下功夫施肥、田管,最后让大家一起来参加收获,现场证明只要下了功夫,水稻是完全能达到这个产量的。你不信不行,不信就是“右”。再按这个产量下达指标——卫星就这样放上了天。
“五风”刮出来的荒唐事还有:
绞关化——就是深耕,说什么“娘要亲生,田要深耕”,通常耕地六七寸深,深耕要耕一尺多到二尺,耕牛根本不能胜任,改用绞关(使犁移动向前的一种土法机械)。绞关化把底下的生土、僵土翻上来,熟土层都被破坏,怎么能长出好庄稼?好在只搞了几个点,就停止了。
万斤大学——其实就是高产试验田,干部轮流去边劳动,边统一“放卫星、夺高产”的认识。当时敢想敢干,口气很大,什么名称都敢用。还建大猪圈,号称万头猪场。
留点拔散——拆除分散的村庄,实行庄台化,农民集中居住。姚王庄群众搬到北尤庄,一家住两家,说是以后统一建新房。后来庄台一直未能建起来,幸好老房子没有拆,过了几个月又搬回去了。
强迫命令——流行“行动军事化”,下达一般通知都像部队发布命令,限时限刻,被通知对象必须跑步到达,像军人一样。对任务指标不得讨价还价,必须不折不扣完成。当时流行语是“一吹二压三许愿”:上面吹,往下压,下面就接受。干部很威风,有的腰里别着手枪,后头跟着警卫员,看着谁不对劲,就能捆起来带走……
大食堂到1960年已有名无实,没有供应了,农民只得自找门路。家中藏的一些陈粮很快吃完,只能“瓜菜代”,以蔬菜、胡萝卜缨子等充饥,“瓜菜代”也吃完了,进而吃榆树皮、水葫芦等平时喂猪的东西,还有将稻草粉碎,从中榨出“淀粉”,添加少量小麦粉,做成饼,又黑又硬,难以入口。黄肿病、青紫病多起来。前者是肝腹水,全身发肿;后者是长期吃菜吃草,身体呈现出青色,两者都是缺乏营养。只要有点米下肚,就能恢复过来,就能救一条命。
开始饿死人了。先是老人死得多,他们体质弱,有点吃的都省给孩子,所谓“宁饿竹子不饿笋”,后来年轻人也有饿死。饿死人集中在1960年,最严重的时期两三天就死一个,也有一天饿死几个。北尤庄当时56户188人,因饥饿致严重营养不良而死亡有24户28人,占总人数近15%。不仅没有粮食,也没有烧草,树木砍光烧了,家具、板壁、门窗拆散烧了,没有木材做棺材,饿死的人直接抬到田里用土埋了。当时是树木光,粮食光,人也危险死光,十分凄惨。
那年头有几种人侥幸生存了下来,一是有外援的。家里有人在城市,或有“国家人”吃定量的,尽管自己也困难,但千方百计给家里一些接济,“一米度三关”。二是外流的。离家逃荒,方向主要是向安徽的天长、安庆等地,那些地方灾害要小一些,政策可能宽一些。到那里或乞讨,或打工,也有在那里成家的。有妇女已有家室,为了能够安身保命,又与人家成亲的。三是有关系的。粮食紧缺,管粮食的权就大了,食堂里管打饭的凭个人喜好,可以多给,也可以少给,当时叫“铜勺柄挂帅”;粮站站长管发米,有时也偷偷摸摸给一些与自己有私谊的。
中共中央为纠正农村普遍存在的“共产风”,1960年11月3日发出紧急指示信,作为中央文件一直发到公社、大队、生产队的党委、总支和支部,要求连学三年。1962年中央召开六级干部七千人大会,开始调整农村政策,着重解决“一大二公”,出台“60条”,公社划小;核算单位下放,撤销大队核算,以生产队核算;赋予生产队生产经营自主权;取消公共食堂;纠正“五风”;组织生活救济和生产自救。自此农村形势开始好转。1963年至1965年是农村平静发展的几年。
“刮五风”虽已是历史名词,但它的成因和危害,不能忘记。回顾那段历史,有许多耐人寻味之处。
——“五风”往往是在形势好的时候刮起来的。1958年的中国, “三大改造”顺利完成,速度之快出乎意料。第一个五年计划目标宏伟,苏联老大哥援助项目正在实施——到处一派艳阳天!大好形势容易让人头脑发热,作出误判,提出“赶英超美”、“跑步进入共产主义”的冒进口号和目标。
——“五风”延续了战争年代思维方式,过高估计和无限夸大了人的作用,“只怕想不到,不怕做不到”;同时低估人的价值,与神圣目标相比,什么都能牺牲,对生命缺少应有的尊重。
——“五风”是对科学的反动,对自然、对规律缺少起码的敬畏。从愿望出发,不尊重自然规律,不尊重经济规律。
——“五风”也是经济冒进,比例失调的恶果。大跃进、大炼钢铁造成职工人数、城市人口迅猛增长,对商品粮需求大幅度增加,征购任务的压力沉重,而农业生产力难以适应,上层压,基层骗,最终牺牲的是农民的口粮。
——“五风”盛行之日,是党风、政风、文风、干部作风败坏之时。上层听不到真话,不了解实情,面对巨大的公共危机而无从察觉。基层唯书唯上,惟命是从,只要上级喜欢,只要保住乌纱,面对濒临死亡的农民,依然无动于衷……
翻过这沉重的一页,不能忘却这沉重的教训。
铁的事实是:邓小平正是大刮浮夸风共产风高指标"五风"的吹鼓手和罪魁祸首!
一九五九年以后的一段时间,社会上"五风"颇盛。"浮夸风"、"共产风"、"一平二调风"、
"强迫命令风"等等,风行一时,搞得乌烟瘴气。使生产受到严重的破坏,党群关系受
到很大影响。
究竟谁是"五风"的总根子?究竟谁是刮"五风"的罪魁祸首?
现在,事实已经证明,大刮"五风"的不是别人,就是头号大坏蛋刘少奇!就是头号大坏蛋
邓小平!
五八年十一月六日下午,邓小平召集贵州省湄潭、余庆、绥阳、遵义、桐梓等县的县委第
一书记开了一个座谈会。这个座谈会,实际上就是邓小平刮"五风"的动员会。
他根本不管实际情况,就到处发号施令,大肆浮夸。绥阳县盛产麻,平均亩产一百八十斤
,他一听,连连摇头,大叫:"太少了,应该是一千八百斤。"企图一下就提高十倍。这个
县原先平均每人产值一百四十七元,计划一年内提高到超过二百元,这个计划是合乎实际
的。然而邓小平却大为不满,指着县负责同志大加斥责,说什么:"你的心太小了"!"要大
一些,第一步要到达三百,第二步就要到达五百。"妄想一步登天。
他公开对抗主席提出的:"广种薄收与少种多收相结合"的方针,大量荒芜土地。荒谬地主
张:"要集中力量搞高产地。决心要丢掉一些(田地)。路上看到那些石头缝缝里种的包谷
,统统不要种。"胡说什么:"五百万亩坡地砍掉四百万亩,每亩(产量)达四千斤,后年真
可以不种地了。"
他大搞"一平二调",声称在"人民公社"之外还要搞什么"联社",目的是"好进行贫富调剂
。"
他狗屁不通,却偏要装出个"百科全书"的样子,竟然荒唐地提出:猪圈"不要安设在居民
点","不是要田间积肥吗?安在田间去,居民点的卫生也好。"甚至扬言要成立什么"胡思
乱想办公室",公开叫嚷"要弄几个人来","专门胡思乱想。"
等等,等等。
由于邓小平带头强迫命令瞎指挥,一平二调胡乱吹,使"五风"在贵州省特别是遵义地区大
肆泛滥,并且波及全国。为了实现邓小平"少种多收"的计划,大片田地被砍掉,大片庄稼
被毁坏。根据邓小平的"指示",许多地方成立了"胡思乱想办公室",有的大搞空买空卖,
根本不知道山上是否有虎,池中是否有鱼,就买山求虎,卖池售鱼。这样,严重地破坏了
生产,破坏了人民生活。有些贫下中农竟因此死于非命。震惊全国的"遵义事件",就是邓
小平一手造成的。遵义人民至今提起邓小平,无不咬牙切齿,恨之入骨。
必须指出,"五风"在五九年前后出现,不是偶然的。这是刘少奇、邓小平一贯仇视毛泽东
思想,仇视三面红旗的一次大暴露。他紧密配合以彭德怀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的
猖狂进攻,以极"左"的面目出现,蒙蔽一些人,大干坏事,给党的事业造成了极大损害。
他们这样做,不过是以"左"的面目掩盖其右的实质,掩盖其对三面红旗的极端恐惧、仇视
的阴暗心理而已!
但是,令人不能容忍的是,邓小平自己大刮"五风",罪恶滔天,却颠倒是非,混淆黑白,
千方百计企图把刮"五风"的责任强加在三面红旗头上。六二年他狂妄地叫嚣:三面红旗"
虽然不能说成是路线的错误",但是有大量的缺点,"主要表现在计划、指标过高上。"居
心险恶地说什么:"从五八年以后,即'共产风'、'浮夸风'以来,就不注意调查研究了。"
等等。似乎"浮夸风"、"共产风"统统是三面红旗造成的,通通是三面红旗的罪过。把矛头
直接指向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。这是邓小平耍弄的一个大阴谋,必须彻底戳
穿,
给以迎头痛击!
谎言掩盖不了事实。铁的事实是:大搞"高指标"、大刮"共产风"的不是别人,正是邓小平
自己。他在遵义的谈话就是铁证。而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高举三面红旗的同时,
则一直在同刘邓搞的"五风"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。早在一九五八年十一月召开的第一次郑
州会议上,毛主席就指出:"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地引导农民脱离较小的集体所有制,通过
较大的集体所有制达到全民所有制,而不能要求一下子完成这个过程。"在同年十二月中
央政治局的武昌会议上,毛主席进一步明确指出:"在我国、在目前,有些人太热了一点
,他们不想使自己的头脑有一段冷的时间,不愿做分析,只爱热。"并警告某些人:"这种
态度是不利于做领导工作的,他们可能跌斤斗。"紧接着,一九五九年四月十九日,毛主
席又通过党内通讯,给全国农村人民公社全体社员写了一封信,一针见血地说:"上面一
吹、二压、三许愿,使下面很难办。"号召基层干部和社员顶住这股歪风,"根本不要管上
面规定的那一套指标""只管现实的可能性"。毛主席三令五申一再批评的那些"做领导工作
的"所谓"上面"就是指的刘少奇、指的邓小平!就是批评他们大刮"五风",也正是由于毛主
席的一再批评,才迅速阻止了"五风"的蔓延,使它未能造成更大的恶果。刘邓企图来个猪
八戒倒打一耙,把自己搞的那一套强加在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,嫁祸于人,达到其反党反
毛主席的野心,那是痴心妄想!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坚决不答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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